撇开证据谈案子,在严悯眼里就是扯淡,她把丁秦往边儿推了推,自顾自地朝桥底下走去。
丁秦紧追不舍:“哎——严队我认真的。”
严悯头也没回:“目前什么检查结果都还没有,你就这么肯定死者是邢桐?”
“千真万确啊,她的失踪案是我处理的,我见过她照片,和真人,不对,和尸体一模一样。”
严悯仰头,只见桥底下正好露出一截弯曲的钢筋,钢筋两头都被固定在了混凝土里,怪不得可以把人这样吊在桥底下,也不知道这两天有多少不明真相的人远远地以为碰见了鬼。
从江边走回岸上,她瞧了瞧被当做证物收纳在一块儿的绳索和麻袋,目光被静置在一边的大石块给吸引住了。
她问丁秦:“这石头干什么用的?”
“哦,我们来的时候,石头正好卡在钢筋和桥的接壤处,凶手应该是用这块石头攻击死者的头部之后,再把绳子系在死者身上,将绳索穿过钢筋,他像升旗一样把对方升到最顶点,最后呢,他把手上牵着的这头捆在了石块上,松手后石块卡住了,凶手就能溜之大吉了。”
“我没问你这个,看到上面的血迹了吗?”
严悯指着石头问。
“看见了。”
“没觉得不合常理吗,你看看四周,”
严悯指了指周围,“大大小小的石头这么多,拿哪个砸人不称手,非要用搬起来又慢又费力的大石头,死者难道是站着不跑给他打的吗?”
“嘶——”
丁秦摸了摸下巴,“还真是有点反常。”
严悯环顾四周,只见几颗孤零零的老树和随处可见的杂草,剩下的都是碎石和泥地。
她拍了拍手,召集警员们:“大晚上的辛苦了各位,今晚暂时先收队,回局里分析情况,记住了,这绝对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谋杀案,没把案子解决了,咱们都别想休假!”
“是!”
凌晨四点,牧宵从床上惊醒,冷汗涔涔。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松了口气。
“还好是梦……”
她安慰自己道,随后她顺手想打开床头的小台灯,可转念一想,马上缩了回来。
她想到那封信,那张轻描淡写说着令人反胃的话的信笺,她不敢开灯,怕那双无处不在的眼睛正在看着她,稍一不慎,无妄之灾就会降临。
她打开手机,裴歌的消息跳了出来,已经是昨天夜里的了。
“你这么早就睡了吗,我看你家没有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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