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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翠芳是个朴实的农妇,也不会说个什么,只能让容恣言多吃。
容恣言这一碗饭很快就吃完了,张玉鹤很自然地接过他的碗又帮他盛了一碗。
两人一句话都没说,默契的很。
“这米好吃吧?”
张玉鹤问道。
“嗯,好吃,米特别香,感觉不吃菜都能吃半碗,味道软糯却又劲道,还有种天然的米甜味。”
“那是,我们这边的米一年才一季,当然好吃了。
我们本地人都是吃这种米的,都是直接从人家直接买的。
你要知道,最好的米都是留着自己吃的,然后剩下的才卖出去。”
“我算是知道了。”
容恣言大口扒了口饭,“原来当个自给自足的农民才是最快乐的。”
“这话怎么说?”
张玉萍好奇地问道。
哪怕是他们这小地方,也没觉得农村人高人一等,反而是不少人都和她婆婆那样,看不起她们这些村里出来的。
容恣言夹起一快鸡肉,“吃自家养的笨鸡,笨鸡蛋,吃自己种的蔬菜,大米。
都是最好的食材,多幸福。”
“还不光这些,这猪肉也是自己养的。”
张玉鹤补充,“不过不是我家养的罢了。
喂粮食的,好吃吧?”
“好吃。”
容恣言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你在这里住下,我天天做给你吃,保证你吃个过瘾。”
“谢谢伯母,我到了这里之后,感觉比在家还舒服,总有种这里才是我家的感觉。”
容恣言说着还瞄了一旁的张玉鹤一眼。
张玉鹤低头吃饭不搭理容恣言。
总感觉撕破了这层纸之后,容恣言说话总在占他便宜。
说归说,就算是他喜欢对方在先,他也没打算当下面那一个,凭什么他一副女婿上门的样子,难道不该是小媳妇第一次见公婆么?
吃过了饭,容恣言还想积极地帮忙收拾,被张长贵夫妻劝住了。
张家饭后收拾的事情一直都是张家姐妹干的,这姐俩勤快的很,根本不用别人插手。
张玉鹤沏上茶,张长贵一边叮嘱孙翠芳拿出新的被褥晒一晒拍一拍。
又让张玉鹤带着容恣言过去房间看一看还缺什么。
容恣言酒量还不错,但是仗着一点醉意,趴在张玉鹤的炕上就不起来了。
张玉鹤没辙,只能把自己的被褥铺开让对方先睡。
容恣言心满意足地抱着张玉鹤的被褥躺下,还仔细地嗅了几下。
“我怎么忽然觉得,你有点无赖啊。”
张玉鹤无奈地说道。
以前的容恣言是个好哥哥,好兄长,完美的让他不敢亵渎。
稍微有一点不轨的心思都让他觉得自惭形秽。
可现在的容恣言变化不小,但是张玉鹤不但没反感,反而觉得真实很多,亲近很多。
“不无赖不行啊,正人君子留不住人。”
容恣言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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