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处侧面钉满了木板,这一整面的木板只剩底下有块方正的空缺。
里头似是传出了一些动静。
我趴下身子尽可能往里头望,试探一句:“……有人在里面吗?”
我这一望,果真有个光头老和尚,被缚住手脚封住嘴关在里头。
我歪着头通过空缺望着他,他侧倒在地,亦看向我。
得了,这一身僧衣的光头模样,定是静淞的哪个同门和尚了。
先救人出来再说,我道:“刀剑无眼,我要劈门了,里头的人可小心些,受了伤可不关我事!”
说罢,我抡起大刀朝着木板就是一顿砸,使出了上一顿饱饭的气力。
“咔——咔——”
眼前木板木屑被我砸得断裂横飞,到处都是。
我砍了好半天,才能勉强看出这间屋子原本的模样,似是间书房,墙上还挂着一张字画。
这院落里所有上锁的屋子,原本竟都是被叶玄硬改做牢狱的,还抓老妇人命她看守照顾,又怕行事暴露使其聋哑。
这叶玄还真是……有他一手的。
我随手丢开卷了刃的刀,把里头的白眉毛老头从砸开的窟窿里往外拽,我一把撕开他嘴上的封条,问:“喂,老东西,你是谁啊?”
只见他颤巍巍的抬起头,面色如纸,他有气无力的叹:“善哉……老衲法号默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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