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双双败于苏岑手下,但赵父、赵爷爷二人却比胜者还要高兴,晚饭时还开了瓶酒。
用完晚饭,又坐了会儿,待到夜色渐深,苏岑起身告辞。
晚饭陪着喝了点酒的赵无眠没有开车,陪着她步行回去。
两个房子相隔不远,步程不出半个钟头。
此刻大风已经停了,就剩着雪花自个儿慢慢飘摇。
从未见过雪能如此大片成堆的积在路边,苏岑不愿去走被人踏实的地方,一心成瘾于踩上雪“嘎吱嘎吱”
的声音。
夜晚重新铺上白色的街道,又被嵌上了两对歪歪扭扭的脚印,一大一小。
“我之前就在想是怎样的家庭会给自己孩子取名赵无眠。”
苏岑踢着雪的脚渐渐缓下了频率,“但又把小名唤做困困,你?”
赵无眠不应有恨。
多好的祝福。
联想今天见到的那个大宅子里的四人,个个身居如此高位,不嫌她在这阖家欢聚的日子叨扰,反而处处照顾,体贴至此。
只有这样满载着爱意的家庭,才会在给新生儿取名时冠上这样的寄托吧。
赵无眠听着低头笑而不语。
总不能说自己从出生就闹腾,折腾全家都整夜睡不了觉。
最后全家都觉得是这个无眠二字惹得祸,都抱着他唤“困了、困了”
。
没想到这招还挺管用,都说取名无眠让他太放肆了,就将小名定为困困来压一压他。
可这困困二字的功力也没撑多久,待到他能跑能走后,各个大院谁人不知“困困哥儿”
这名号。
“你呢?”
相比于自己,赵无眠更想了解她多一点,“怎么会取岑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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