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了自习课,一周自由住宿,走读生们早早就做好了回家的准备。
天艮也收拾好了东西,来到林宽边上,等着一起出门。
两个人走了一段,看周围没人,天艮一个冷不防,从后面扒了下林宽的运动裤子。
林宽一脸茫然,好在迅敏,直接一掌劈开了天艮小动作的手,“你他妈有病吗?”
天艮反而一本正经,“在学校我就注意到了,没好意思问,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秋裤啊。
这都不认识?怎么了?”
林宽还是瞪着眼睛冲着天艮没好脸色。
“你说怎么了,我跟你一年上下铺,都没看过你穿什么秋裤。
你今天穿这个,还大红色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要干什么?”
天艮依旧心平气和,脸上却挂着不冷不热的笑。
其实,天艮的好奇是有道理的。
同一个寝室,别说彼此穿什么裤子,连周几穿哪条内裤都一清二楚。
一年四季,渤广再冷的天,天艮都没见过林宽穿什么秋裤,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个东西。
林宽从兜里掏出烟,先点上了,才转过身来,瞟了眼天艮,“就你看得多,事儿多。
一般散打都是短衣短袖。
我就是个替我爸去试手的学生。
每次都运动服。
那个林力见过我们,今晚我觉得他不会随意试试。”
天艮还是一头雾水,“所以你就把自己穿成熊样,让他能看清目标?还是只圣诞装的红色泰迪熊?”
林宽这次狠狠瞪了眼天艮,“你他妈就是事儿逼。
你自己不都说了吗?我平时哪有秋裤。
这不每年过年,也不管穿不穿,我妈都图吉利,买的红色套装。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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