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快亮时,我再缠他,他是说什么也不玩了,按着我的头说:“你必须睡觉。
我们中午得退房。
你还不休息,路上怎么办?回家怎么办?”
他说的在情在理。
上次的经验太过惨烈,这次稍微好一些,但谁也不知道过后会怎样。
可转念又想,等回家就又没机会滚床单了。
到下次又不知何年何月。
我很哀怨,想争分夺秒地再来几次,死了都愿意地那种。
他说:“你不是还要去爬小青山交换戒指的吗?”
我稍微动了一下,感受了一下现在瘫软的身体。
别说爬山了,连站起来都是问题。
我放弃了,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感觉我们像在吃长火。”
我们那里有一种玩笑的说话,就是有人家请客去喝酒,会有的叫“吃长火”
。
请客前三天饿三天,当天饱餐一顿,过后能再管饱三天,就是一顿长长的火。
他听懂了,说,“长火哪够形容?我这是等了两年吃了一次,吃一次,又管了四十三天。”
我忍不住想笑,问他:“那你平时想要时,怎么解决?”
他斜眼看我一眼,说:“你怎么解决,我就怎么解决。”
好羞啊。
我打他,说:“那我再帮你解决一次吧,可以多管两天。”
他按住我的手,说:“一次吃越多,管得越短。
路路,真想每天晚上抱着你睡,早晨一起醒来。”
“我也想。”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我来学修车,我们至少可以一周有这么一天了。”
他摸摸我的脸,又露出那种很心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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