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是躯干,破损的躯干开始填充,随后是四肢,断裂的腿骨,崩坏的肌腱,和白骨森森的手臂,逐渐被外层的苍白皮肤覆盖,变成正常“人”
的模样。
最后,是额头和脸颊。
感受到最后的暖意褪去,我将一直低垂的头抬了起来。
“……”
“……?”
“嘶——”
“……”
这是一张,和正从木箱子里好奇探出头来暗中观察的鬼少女——灶门祢豆子七分相似的脸。
最先动的是我妻善逸,这个一直显得胆小怕事的少年,此时敏锐的意识到了气氛的变化,默默地捂住了满头问号的带着野猪头套少年的嘴……头套上的猪嘴,强硬地将他拖到了一边。
然而就这空茫茫的大平野也没什么地方好躲的,远处侧翻的列车上是惊弓失鸟的人群,他拖着挣扎扭动的野猪头转了一圈,最后选择默默地,躲在了似乎在闭目养神的炎柱羽织的后方。
很好,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一个人了。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没有人了。
我闭眼,再睁开,抬起已经完好的手,如同贴上一面透明的玻璃一般,贴在了正前方。
而事实上,我也的确贴上了什么透明的屏障。
对面,从我露出全容,就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的少年,迟疑地,轻轻地将他的手附了上来。
在我的视野中,割裂的白色的空间,同时有另一只与我一模一样的手,与这一只剑茧和刀伤遍布的少年人的手,重合了。
这是我从一开始决定使用花子的身体时就和她约定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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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我答应您,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话我一定会带到。”
“但是啊花子,我不会成为你。”
“你所有的想要对你的哥哥说的话,你要自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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