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捋了一遍朝中武官,老一辈的伤病亡故,年轻一辈没有被战事历练过。
只有福建的常年对敌,但打的是海寇,对上党夏人未必能成。”
“你跟我再捋一遍,看看谁能领兵。”
“陈拙不行吗?”
朱翰谨问。
“陈拙我不算了解,但他还不到二十岁,未必能行。”
乐则柔这话说的委婉,她是真觉得陈拙不行,如果他可以,这么多年怎么会只被人夸美貌。
其实朱翰谨也知道陈拙不行。
本来按他的意思,如今信儿也送到了,也有人去告诉皇上了,他就打算收拾收拾回湖州。
没想到乐则柔还要考虑将领的事儿。
“你觉得真能守住京城吗?”
朱翰谨无奈地笑笑。
乐则柔一眼扫过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对抗党夏的从来不是你说的各处武官,只有定国公的漠北军。
当今重文轻武,除定国公外无人有一战之力,而今定国公十有八九遭遇不测,谁能去带兵打仗?
就算去打仗,漠北军已经没了,主将单枪匹马挑过去不成?
党夏铁骑以骁勇多仇出名,二十年的国仇家恨,如今一起报过来……”
朱翰谨看向外面的炊烟,又想起了杏木堂的那场大火。
他牵起一边嘴角笑笑,“连台原都已经是他们的人了,京城和台原不过几百里之遥而已。
为今之计只有南迁慢慢谋划。
你且看吧,皇帝最后也是要南迁的,我们早日回去再做打算。”
他这话说的有理,把乐则柔一直不愿面对的事摆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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