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胜数的珍奇被轮番呈上来,每一样都能换漠北大军至少半个月的粮草。
最出挑的是党夏将公主献给皇帝,皇帝封她为顺妃。
陈拙对面就是党夏使臣,高目深鼻的男子向他遥遥举杯,皇帝看见,兴致颇好地让二人共饮三杯酒。
酒是上好金华酒,是陈拙在边关从没喝过的好酒,但入口只觉苦涩。
贱骨头,只配喝烧刀子辣喉。
此次寿宴,皇帝收获颇丰,不仅是各色珍奇,还有两个女人——封了顺妃的党夏公主,和一个叫做侍月的宫女。
都说那宫女和贞贤皇后有七分相似。
只有一个老太监不置可否。
六月初四下午,皇宫乱慌慌收拾一通总算完活儿,安止也终于能回了朝阳门宅子。
书房中,安止站在紫檀大案前提笔濡墨写字帖,外面风吹进屋,吹乱了叠放在桌角写好的字。
小禄子见着,不声不响地先把窗关小些,然后把字纸整理好拿一方镇纸压住。
“爷,侍月姐姐昨日侍寝了,陛下今早封了宛贵人,她带话出来谢您。”
安止临字运笔非常慢,闻言眉眼不动,“告诉她,咱家只能帮到这儿,往后如何还要看她自己造化。”
小禄子唯唯应是,退下了。
侍月原是撷芳殿宫女,安止安排她去了养心殿伺候,昨日她“无意”
唱了一支采菱曲被皇帝听见,今儿就当了贵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