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了无数世哥哥后,白绝都怀疑自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至少他已经彻底的不再对女人或者说女性感兴趣,并且对弟弟这个词爱恨交加,连带着拥有这个身份的人也是,或许从某种程度而言,那扭曲的爱更多一些吧。
如此多年的‘调·教’,白绝已经成为了一名绝对够优秀的哥哥,将‘一切为了弟弟,为了弟弟的一切’这句话贯彻到底,优秀到连系统都惋惜这么好的哥哥,为什么身为弟弟的主角不反追,更优秀到系统将所有故事线的权限开启,让白绝自由发挥,只要身份是哥哥。
白绝融合了这个世界与他同名同姓的人的身体与灵魂,感受着身体中存在的情感和记忆。
当白绝再次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已经彻底成为了这位不苟言笑却又能为了弟弟,为了最后的族人,无声奉献着自己的一切的男人。
白绝的眼前漆黑一片,眼睛早已被人用黑布盖住,手脚也被用特殊的材料制成的锁链锁住,身体的各处因为刑罚而留下的密密麻麻的伤口还在淌着血,寒冷和疼痛丝毫没让白绝的表情有所改变。
不知过去多少个时辰,寂静的四周终于传来诸多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忽然响起的鼓掌声让白绝微微扭头,但奈何只能听到声音传来的方向,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在这种强度的刑罚下还能一句话不说,撑这么久不死,真不愧是联邦局最优秀的刽子手。”
说话的男人明显使用了变声器,嗓音带着合成音特有的违和感。
他一边鼓掌一边朝白绝靠近着,用他那带着皮手套的手掐起白绝的下巴,丝毫不在乎手指已经掐进了白绝有些溃烂的伤口中:“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出魂石的下落了,好吧,好吧,不说也没关系,我这有个消息你也许会更感兴趣。”
男人甩了甩掐过白绝下巴的手,随手将手上已经沾满血的手套摘下丢在了地上,并从身边的侍从手中重新拿了一双崭新的皮手套戴上,完成这一切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调查到有个少年捡到了魂石,并且因为意外吃掉了。”
男人看着眼前受刑后无比狼狈的白绝听到这身体明显颤动了一瞬,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随后才满意的道出下一句:“你猜你最后的族人还在不在?呵呵,天翼族,真是神奇的种族,即便是被吃掉了,血统依旧被融合了呢,那个少年居然成了个混血,你看,你的族人又回来了,多么神奇啊。”
男人说到这,不知哪句话或者说不知是不是白绝那不住颤动的身体取悦了他,男人发出因为变声器的关系而变得怪异的笑声,伴随着笑声越来越远,男人再次开口了,不大不小,正好传入白绝的耳中:“不过可惜啊,那个少年是斯莫克将军的儿子,依旧属于我们联邦局。”
男人满意的听着白绝因为挣扎而响动的锁链声,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恶心的行刑房。
将戏做足的白绝渐渐安静下来,思索着方才那个男人说的话,斯莫克将军?误食天翼族魂石的少年名叫余悸,可从来没听说过余悸是斯莫克将军的儿子啊,斯莫克将军是正统的人类,他娶得妻子是稀少的人类女性,两个人类是不可能生出一条人鱼的,并且,也没有听说过斯莫克将军有收养人鱼孩子。
这其中肯定出了什么问题,看来只能等见到那个少年才能确定了,白绝低头思索着,但在刑房的监控室中看到这一幕,却给人一种他在哀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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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后,白绝带着伤从外星战场上重新回到联邦局,不顾还未处理的伤口,直接快步迈向了会面室去见了联邦局的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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