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侯靠在车壁上听着陈焘与张氏的对话,陈焘被那小寡妇找到,他依然怨怪陈家,可见小寡妇没有跟他私下说什么。
也验证了小寡妇并不知道陈家父子的死因。
“您想得都对!”
陈焘说:“我昨日才想明白,我是谢家的血脉,之前是我糊涂了。”
听到这里安南侯露出了笑容,一切如他所愿。
张氏望着滚滚的车轮,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庄蕾和月娘扶着张氏回了家,幸亏家里陈照和陈熹勉强在铺子里操持,张氏进了屋子,庄蕾对她说:“娘要不你去屋里歇会儿!”
张氏进去躺在了床上,她哭着说:“我真的没有不要他,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去京城,那个侯爷看上去是希望我们去,实际上会恨我们的啊!”
庄蕾抱住她:“娘,咱们都知道!
都知道!
等阿焘长大了,他会明白的,再说了你看看二郎啊!
你这样在乎阿焘,二郎会伤心。
你得替二郎想想,他会觉得你到底是喜欢养了十多年的阿焘。”
“我也疼二郎,二郎太懂事,太聪明了,我自然喜欢他。
可我……”
张氏的心情哪能一下子调适地过来?庄蕾也没办法,只能任由她先歇歇。
庄蕾上午看诊,下午按照跟荣妈妈的约定去了县衙后宅。
苏老夫人如今丈夫内阁为相,是几个出嫁姑太太里最有位分的人。
听闻她得了痈疽发作没以为没得救,没想到又捡回一条命来,她的娘家嫂子就算是千里万里也要过来探望的。
过来一探望,才知道自家姑太太是因祸得福,把两个顽疾都治好了。
这么个小地方居然有这样本事的郎中?
因着是自家姑太太,也不是外人,这才说出自家女儿的隐疾。
这个隐疾苦恼了她女儿好些年了,为了这个隐疾,女儿和女婿之间没有了敦伦,女婿全宿在那些姨娘的房里。
怨也怨不得女婿,只能为自己女儿悲苦。
如今听说有这个机会,她自然要试试的。
听见自家表姐有这个病,苏清悦立马说:“让庄娘子来看看,兴许就能看好了。
庄娘子又是个女子,她看这个又不要紧的。”
苏老夫人自从自家这个侄女远嫁,好些年都没有见过,刚好趁着侄女来这里看病跟她会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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