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昭的玩味的思索着小丫头的放肆,直至扈从回来复命,他方醒过神:“那丫头在外面还吵吗?”
扈从叫徐骞,掌百户,是他在蓟州镇救下的壮丁,历经东胜城一役,值得信赖。
徐骞按实情回:“不吵,但守在门口不肯走。”
“脾气是暴了点,不是没脑子,”
裴言昭放下那边,眺望场中情况,眉间骤冷:“窦大人把我叫来这,有否留言所为何事。”
徐骞摇头:“无。”
裴言昭嘴角冷抽了下:“那四个人是谁,在我们管辖的卫所下当差?”
徐骞再度摇头:“属下不认得。”
“走吧,去司务厅找侍中大人,问问他怎么管理地盘的,竟出现这等不法之事。”
后面的徐骞微惊:“侯爷别管为妙,这有可能是窦……”
“可能什么,既不是我们的人,火烧不到我身上。”
裴言昭打断侍从的话,疾步直走。
晚风料峭,四面袭吹蜷蹲在兵部大门石阶下右侧一尊昂狮立雕壁旁的一抹纤瘦身躯。
姜珩抱膝蹲望,头顶天旻渐黑,也无离开的意思。
她后知后觉,她即使是御史的女儿,不在其位,也没有监察的资格,方才说那话实在冲动可笑。
弄不好,还会被有心人反参一本,告御史女儿持假牌混入兵部图谋不轨。
她等呀等,酉时末,终得见一个背着竹篓的士兵出来,似乎要去街市采购军需。
姜珩抬起酸麻的腿,僵跑过去,叫住人:“军爷留步,跟你打听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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