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升级方法再试试,没有忘记傻相公还有一身的伤,正好还有酒壶里还剩下大半壶酒,可以帮他清理下伤口,自动自发的出来,一边也观察傻相公的承受力如何,他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相公,疼吗?你只要哭一哭,就不痛了哦。”
结果,随便她用酒给清洗伤口,傻相公都不躲不避的,好像这一身的伤,都不在他身上一样,效果还没有捏脸有用,至少捏脸还红了眼眶。
等她帮傻相公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完后,他终于有了下一个动作的回应,缓缓从桌边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施施然地走到喜床前。
然后面向大床,直勾勾地站着一动不动了,从背影上看,他是在等待着什么?萧安萱的特长是画漫画,而不是搞心理学的。
跟他屁股后边儿和药罐讨论了好一会,也没有猜出他这是何用意。
最后不得不单方面宣告,男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傻男人的心,更让理解失败。
咳咳咳,洞房花烛夜已深,也没什么人来搅合,古代结婚还是很累人的,那现在该洗洗睡了。
看样子他也理解不了爱爱的想法。
所以她也完全可以放宽心,顾地主家没有给送伺候的人。
只能自己动手,简单自理事情难不到她,又走去内间找洗漱用品,里间有个大水缸,里面装着半缸干净的凉水。
用茶杯简单的漱完口,取了块新的布帕洗了把脸,又冲了下脚。
回房一看,傻相公还在床边屹然挺立。
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是缺乏自理能力傻相公吧,再次返回里间端着半脸盆水,拿着她用过的湿帕子,拧干过去帮他擦了擦脸。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傻子一般都不长脑,都全长大长腿了,害她这豆芽似的小身板挺辛苦的。
踮着脚为其新上任的傻相公服务,话说一个大男人,眼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
保守估计都能横放好几根牙签。
还有这脸蛋的慢慢碰触的手感真好,白白嫩嫩的,看不见一点坑呀痘的。
她以后还是只摸摸就好,不随便捏他的脸,要是捏出皱多可惜,反反复复边吃豆腐边擦完脸,又好事做到底,给他把手也擦干净。
“低头!”
虽然不搭理她,但对她命令,还是很听话的配合。
“抬手!”
“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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