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那人也一阵后怕:“是我不过脑子了,要是给公主知道这事……”
四人对视一眼,齐齐打了个寒颤。
后面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谢白又重新坐回去吃饭。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醺醺的,谢白想就此作罢,然而四人轮番劝酒到最后,竟成了直接灌酒。
谢白力气本就不大,喝了点酒之后,更是扛不住四个人的灌酒。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谢白觉得情况开始有些不妙。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强势地在酒气中冲出一条路,钻到谢白鼻腔里。
谢白被这股味道一激,顿时清醒了几分,摆着手说:“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小侯爷,让奴家服侍您去楼上歇息吧?”
门外进来的姑娘们,各自找了一个少爷凑上去。
谢白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转头看了一眼说:“不……不必。”
踉跄着站起身,谢白觉得,自己这会儿似乎还能走,于是决定趁彻底醉晕过去之前,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其他四人一看谢白要走,也推开身边的姑娘,去拦他。
一个说:“别走啊,子清,姑娘们特意为了咱们下楼的。”
另一个说:“就是啊,而且你来这里的事,公主又不会知道。”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滕跃直接道:“就算公主知道又怎样,还真能砍了你这个驸马不成?”
谢白摇摇头,心想:她不会砍了我,但她会找条链子把我锁起来。
最后一个说:“谢白,到嘴的肉都不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男人,但这跟我要走不冲突。”
谢白出了一身冷汗,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记住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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