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吃好了,碧泽给他喂水。
松霖小口地喝着水,看碧泽把他吃剩的食物几口吞下,然后立马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碧泽上来陪他。
碧泽脱了外袍上床半靠在床头。
碧泽身上凉快,松霖抱住他,舒服地呼一口气,在他腰腹间轻轻蹭了蹭脸。
碧泽觉得松霖生病时似乎回到了小时候,还会挨着他撒娇。
他顺着松霖的脊背摸了摸,怀里的人发出猫咪被顺毛一样舒服的哼哼声。
松霖被摸得舒服,就要变本加厉地撒娇,两只手不大乖,在碧泽身上游走,一节一节摸他脊椎骨,最后握住了碧泽软着的阳物,松霖带着鼻音说:“碧泽,我里面应该也很热,来操我好不好,我含着你,一定很舒服。”
碧泽停下抚摸的动作,小时候少泽撒娇不会说这种话,果真是长大了的。
碧泽沉思一会儿:“不行,不操你。
病好再说。”
松霖弯唇笑了一下,低头就把手里握着的阳物吃进嘴里。
发烧的人,口腔也格外热,碧泽舒服得喟叹一声,摸着松霖的后颈,在他嘴里变硬变烫。
感受到嘴里那根的变化,松霖嘬一口龟头,抬眼望向碧泽,无声地发问:真的不来操我吗?碧泽被吸得舒爽,喉咙里低低地喘,不理会松霖的诱惑,手掌用力,按下他后脑勺让他含得更深。
性器直直地顶到喉咙,松霖不由得干呕一声,碧泽仍然按着他,叫他挣脱不得。
松霖忍住不适,收好牙齿,尽力拿舌头包裹舔舐,间或收缩喉咙,嘬上一口。
碧泽舒服,便渐渐放松按着他的手,改为抚弄他耳垂。
在松霖吸得他舒爽时,碧泽就赞赏地摸他脸颊,压着喘息夸他:“唔。
乖崽崽。”
许久,松霖觉得自己口腔酸软,嘴唇都磨红了,碧泽似乎仍没有要泄的意思。
是自己做的不好吗?松霖吐出嘴里的阳物,微微抬头,有点茫然地望着男人,轻声求助:“碧泽……”
碧泽“嗯”
一声,觉得松霖这情态像极了少年时,丝毫没有平时引诱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有点可怜,十足无辜。
“碧泽,我舔得不好吗?”
碧泽摸他红艳艳的唇,不回答,只专注地看他。
“用我后面吧,肯定让你舒服。”
松霖慢慢眨了下眼,眨出些水光,脸好像更红了,贴着那根硬邦邦水淋淋的肉棒,像是困了,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碧泽帮他掖了掖被子:“别闹,睡吧,不用含着我的东西,我抱着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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