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这个傅喆还没亲眼见过只在别人口中听来的一个人物,她倒也不是不想解决这块“硬骨头”
,只是始终像这种比武比剑选拔要见真功夫必须上擂台打一场才知道。
现在去想会不会为时过早,傅喆琢磨了一下清宏道长的话,好像咂摸出她师父的意思来,“师父,按你的这说法,你也觉得我打不过宁淮师叔吧。”
清宏道长拍了拍道袍衣摆上的尘灰,挑着眉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扭过头像等看好戏一般看着傅喆道:“不是我觉得你打不过,你是肯定、铁定、必定打不过……就算给你多修炼个三年五载,甚至十年,你还是干不过宁淮,那小子是个天才,而且,天赋极高,就是这么个宝贝人物,所以师父老人家才藏着掖着。”
“……”
,傅喆一听,不满地腹诽道,要不要这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我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歹给点鼓励嘛!
本来傅喆对于春末那场比武,还有点信心,但清宏道人这么一说,那“点”
信心她也没有了,傅喆立马就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
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瞥了瞥清宏道长。
被傅喆这副丧家犬模样盯着看,清宏道长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一只流落街道的小流浪狗,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他继续说:“咳~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想他宁淮什么人,天下第一,懂什么叫‘天下第一’吗?所向无敌啊!
又不是你一个人打不过,我也打不过啊!
我看师父他老人家就是不想管咱们阗晟的死活,当年他连自己国家死活都能不管,何况呢?哼!”
说起来,清宏道长还是非常清晰地记得当年韵苑快要被灭国时,韵苑太子三番四次来请始鹤道人出山相助,但始鹤道人却不为所动,到最后还亲手断了太子的一只腿,让他有那么远就滚那么远。
这种浓得化不开歇斯底里的“恨”
也是当年被伤得太“狠”
……物极必反。
傅喆斟酌了一番清宏道长的话,觉得也是有道理,能称之为“天下第一”
的那剑术肯定已经出神入化,如若说硬碰硬这条路不桶,那唯有智取呢,“那……宁淮师叔就没个软肋或者……弱点?”
傅喆问。
但凡是活在世上的人,总归还是会有个软肋弱点的吧……总不能跟刺猬似的,常年蜷缩成个刺球,那可怎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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