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科武状元傅喆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成了誉满阗晟朝的‘暝瑶观’清宏道长第三个入室弟子。
如此一来,傅喆这武状元就师出有名,所谓英雄莫问出处,无惧他人道再道她是个“野路子”
,寻常百姓也不好再拿她出身说三道四。
二人拜别清宏道长,回府路上,傅喆活像个闷葫芦一声不吭的,这脸拉得比马还长。
顾延也没甚好脸色,反正素来他也是寡言少语冷若冰霜的性子,只认为傅喆这么摆着“脸色”
是给他看的,不懂得知恩图报。
直到月上柳梢头,傅喆敲响了顾延的房门,顾延才知晓傅喆为啥浑身萦绕着愁云惨雾。
“这……你到底写得什么天书?”
顾延坐在书案前,本来在专心致志的画丹青,画得正是灵感意境正妙之时,就被傅喆这不速之客赶得无影无踪。
傅喆拿着那锦书封面的“拜师贴”
还有她自己在房内折腾大半天写出来丑陋无比的与其说是两个但看上去更像是三个字的“傅吉吉”
的宣纸,一股脑全塞给顾延手里。
顾延放下笔,端着那纸上下左右倒腾看,直到那气宇轩昂的剑眉星目深锁成结也没看得出傅喆原来写的正是她的名字。
傅喆瞧着顾延那无时无刻透露出对她的鄙夷不屑,略显委屈的抬了抬眸,扁着嘴巴,细声细气的说:“卑职烦请王爷帮在下写好这拜贴,我……我……写了大半天也没写好自个的名。”
说着,那呜咽的哭腔都被傅喆弩了出来。
顾延这下算“终是拨开云雾见月来”
,原来这堂堂阗晟朝今科武状元不甚会写字,那这么想来,名字都写得这般不堪,要写文绉绉的拜贴不更是害了她半条人命去了么!
想到这,顾延又忍不住摇了摇头轻笑。
冷血!
瞧顾延那般嗤笑自己,傅喆气不打一处来!
但碍于情面,又不好发作,一来这对方是晋阳王,二来自己有求于人。
“王爷,您别顾着咧嘴笑了成么,您就给我一句痛快话,能帮卑职这忙吗?”
好歹是您老人家要我跟清宏道长学武的……
顾延瞥了傅喆一眼,往门廊处喊道:“来人,给本王多掌三盏明灯!”
不一会儿,两个脆生生的奴婢便掌起三盏大灯,瞬间,这偌大的厢房就更明亮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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