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自己因为这意外的肌肤相亲而心绪不宁很可笑,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心潮澎湃。
可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主动地拥入怀中,被他如此毫不掩饰地依赖,原来是那样令人悸动的感觉。
曾经与辛辞晏结婚那几年,他从来不屑对她温柔,甚至没像其他男人一样给作为妻子的她以温柔的拥抱,他对她总是能有多疏离便有多疏离,唯一与她亲密接触也只是在床榻间缠绵的时候。
绝对是天作之合梁惟早上是被闹钟吵醒的,嗓子眼干的好像在沙漠中走了一个月一样,他想起床喝水,可眼皮沉重的根本不听他使唤,与自己较量了好久才得以睁开。
他睁眼躺在床上喘气,心里想的是以后说什么也不喝酒了,太他妈难受了!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这次喝醉头好像没那么疼,往常头疼起来简直想直接把头给摘了,也好过让它这么折磨自己。
穿好衣服下床,一扭身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块手表,他拿起来看,是只女士手表,银色纤细的金属链条,表盘圆润小巧。
不是他的,也不像是老陈他们的,心底升起一丝疑惑,昨晚还有其他人来他家?可宿醉使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敲了敲自己的头,找出手机拨了老陈的电话。
“老陈,昨晚谁来我家了?”
“我和小王啊!”
“还有谁?”
“你真想不起来啦?”
“我要能想起来还用问你?”
老陈嘿嘿一笑,眼里划过一抹精光,“你都想不起来,怎么知道昨天还有别人去你家?”
“我早上起来在床上发现了一只手表,看起来也不像是你和小王会戴的……”
“呦呵,在床上发现的啊?”
老陈十分夸张地问,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一片少儿不宜的画面。
梁惟头大的以手扶额,“你能不能正经点?”
“嫌我不正经啊,那我不说了!”
梁惟真是服了他了,马上跟他说好话,“哥,是我不正经好不好?你就告诉我是谁吧,我还得把东西还给人家呢!”
老陈也不再逗他,“还能是谁?小温呗!”
“温如瑾?”
“是啊,你真一点都想不起来啦?”
老陈夸张地咂咂嘴,“可真是没良心呢,人家昨晚照顾了你那么久,合着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把人当田螺姑娘使了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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