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轻气盛的他,确实有这种傲娇的资本。
但这也是因为有人愿意包容他的傲娇,若是没有这个人,他又将会怎么样?&ldo;我想你怎么样,我说的都是废话,你听了吗?&rdo;刘徵自嘲地笑笑,手里依旧夹着那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秦海峻眼眶发热,因为他想起了刘徵以前对自己的好和督促:&ldo;那我现在听行不行?&rdo;如果还能再次回到刘徵身边,刘徵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好?&ldo;什么都听吗?你又在忽悠我,秦海峻,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rdo;刘徵说的,是他们之间看似亲近,却随时可以转身离开的关系。
这段关系就像两缕风的交汇,缠绵过后该吹向哪里,还是吹向哪里。
&ldo;什么心知肚明,你知道什么?&rdo;秦海峻心酸地想,你知道个屁,你是个大骚|货,没真心。
也许不是没有,只是用完了,对一个人再好,也不再完整。
就这样,都误会了彼此,这大抵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先入为主。
&ldo;你不用管我知道什么,先管好你自己。
&rdo;刘徵说,想到自己把心力耗在秦海峻身上那么久,却其实没有得到应该有的成效,他替自己感到不值得。
就好比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就算那个人是以前的自己,也不忿。
&ldo;我管不好我自己。
&rdo;秦海峻的口吻略带赌气,但说的也是大实话。
如果他能管好自己,就不会这样了。
&ldo;那就继续垃圾好了。
&rdo;刘徵呵呵冷笑。
&ldo;你也不管我了?&rdo;秦海峻明知道是自己的错,却仍然委屈,他觉得委屈透了。
&ldo;我管不了你,没那个能耐。
&rdo;刘徵说,手指把玩着打火机,终于点燃了烟,狠狠地吸一口。
秦海峻知道刘徵在生气,可他不知道怎么去平复刘徵的怒气。
他们在一起,从来都是刘徵道歉,他从来没有正面服过软。
&ldo;……&rdo;想来想去,秦海峻只想到沉默,慢慢等刘徵自己消气。
他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耳朵却竖起来,随时注意着刘徵的动静。
只要刘徵不走出这个屋子,那就好了。
刘徵静静吸完一支烟,从椅子上站起来。
&ldo;你去哪?&rdo;少年马上反应,撑起上半身看他。
刘徵说:&ldo;买车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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