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槿橦在心里冷讽,你就算是把这整个拾瑾宫翻过来了,也找不到帕子的,表面却是一副为他感到可惜的模样。
“这样啊,那就让他们替着大人找便是了,何须大人亲劳。”
人多总比势单力薄的好,却也是找了好些时候也没找到。
“到底丢那了……”
沈青书急的就直挠头,让赵槿橦的脸色越发差了,那人送的东西真有那么重要?
知道这帕子不过是一个偶然,当时还调笑帕子上的绣字太过糙乱,为此,这人还摆了好一阵脸色,沈青书是何等内敛深沉的人,这是他们相处以来仅有的,赵槿橦生平知道了嫉妒心是何滋味,于是,尽管不齿,她也还是让宫人趁其疏忽将帕子顺走了,如今见他这般心急,心里顿时是把坛子给翻了。
赵槿橦其实也想过,她到底为什么要这般对这眼前人,她贵为一国公主,若真看上谁不过是一句话,父皇一道旨意的事,可是,她怕啊,她怕,他要是抗旨该如何,抗旨乃是死罪,不死也是轻视皇室威严,落不得好,她不要他死,更见不得他不好,所以她宁愿以这种方式来留住他,哪怕,从一开始这不过是一个人导演的独角戏,他也一直都在强调对自己无意,可是她不明白,那慕初有那里比她强?
“公主?”
心腹看着寻帕的人还在那没完的,自家主子竟也就站在那看个没完,一动不动,随即试着唤了唤,才方知她刚在思量事情,回过神来了,才听她对那沈大人说:“不过一条帕子,失了就罢了,难道要为区区一条帕子晾本宫至今?”
语气里布满寒意与怒意,特别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已是染上了愠怒,不过心腹又在心里道,她是越来越不懂自家主子了,自这沈大人来了,完全变了个人不说,今个的所有行为也是令自己着实费解,即使自己是参与者,但也是一头雾水的。
“你随本宫出来,本宫有话要与你知。”
出了宫殿,赵槿橦不知作何想法,尚未道清只是心中极为不忿,命人牵来了马匹,自己毫不犹豫的跃上一匹,居高临下看着刚接过果子缰绳的沈青书道:“上马,跟来。”
简洁明了,甩鞭策马而去,沈青书看了看许久未见的果子似是壮了些,毛色更有光泽了,这饲马的人是用了心的,放下心中的疑惑,骑马跟了上去,最后停在了校场外头。
校场内,碰上正在操练的军队,强劲有力一致的步调,一声声有力的挥枪喝气,热血壮志,让两人忘了最初的目的,直到监督操练的军官发现了来人,才将二人拉回现实中来。
“你去忙你的,本宫不过想来转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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