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啊!
饶了我吧!”
盗跖的脸已经快变成灰色了,“不就是几口酒而已,至于扔我去带天明吗?”
“冤枉与否,还得看盗跖兄之前被禁足是为何,”
张良摇摇头,“若之前所犯之事不如今日严重,这处置就可再重新决定。”
“两件事都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盗跖憋屈得眼里就快闪出泪花来了,“还不是丁胖子听信了云微的话,我又哪里想朝什么东西下手啦!”
“你?不动手?”
丁胖子又是嘿嘿一笑,“我听云微说是个贵重东西,一早就知道了你肯定按捺不住的,幸亏我反应快,哼哼。”
“什么跟什么嘛!”
盗跖几乎抓狂,“不就是一根簪子而已!”
“簪子?”
丁胖子眯眼,“还说不是贵重东西。
能入得了你的眼的,不是金簪银簪,少说上面也得嵌上块宝石什么的。”
“哎哟大哥,”
盗跖抱头仰天,“你哪天上街去看看没准还能看到,也就一木簪子而已,顶多上面有一块墨绿色的玉石,我冤枉啊!”
转头看向张良,“张先生你说是不是?”
“确实。”
张良缓缓点头,盗跖心中闪过一丝凉飕飕的感觉,便听见张良含笑继续道,“既然前日之事非大,则想必今日之事更重。
既然上次丁掌柜的处置已是如此,那么这一次的处置……”
抬眼看向盗跖,“想必也不会罚不当罪了,盗跖兄,你说是不是?”
丁胖子拍拍盗跖肩膀,脸上满满的悲悯,转身走向厨房,盗跖忙不迭小跑跟上一声声地求饶。
张良目视这二人离开,片刻,唇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木簪子?墨绿色的玉石?张良想,俗而不庸,淡而不寡,果然是云微。
三十盗跖从后院里出来之后一声不吭地把天明揪出了客栈,估计是实在忍不下去要将其带回据点了。
客栈里人渐渐多了起来,云微机械地收拾着水杯碗碟,脑中一片浆糊,一边不自觉回想着方才张良散发出的气息,即便是之前多次与他对立也没有试过这样,似乎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云微打了个激灵,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多加了先生两字而已,她怎么感觉自己等下就要被算账了?想至此手忍不住一抖,记账的竹简上面晕开一片墨水。
云微努力把这种感觉挤出脑外,把注意力全数掰回到客栈内。
“要两坛酒!”
呼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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