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舒敏锐地察觉到陶妧脸上的笑意,飞快地打量了自己今儿的穿着,应该没有什么不对才是,顶多是多了些褶皱。
毕竟他彻夜未眠,昨儿也是这般穿着。
安泰长公主却心急如焚,急切问道:“那你是否查出来了,那碟核桃酥的来历?”
戚舒被陶妧看得手脚杂乱,也没心思卖弄关子:“那碟核桃酥不是出自什么大铺子,石头胡同那边有家核桃铺子,也兼做这种核桃酥。
我还问出来,这家核桃铺子的老板娘是络虹的远房姨母。”
“好!”
安泰长公主拍桌而起:“陶嬷嬷!
陶嬷嬷!
你赶紧去拿我的帖子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卿赶紧去抓捕那家人,严刑拷问,定然要将主使之人问出来!”
说着又想起什么,问道:“没有惊动那家人吧?不会听到消息跑了吧?”
戚舒道:“不会,我专程派人看着,即使他们长了翅膀都飞不出去。”
事情终于有了线索,安泰长公主长舒一口气,难得看戚舒顺眼了些,“这件事情做得不错,细心还敏锐。”
戚舒听着手指微动,余光瞥到陶妧只顾和安宁公主戳着怀里那只眼熟的虎皮鹦鹉,不由薄唇微抿。
不过那只鹦鹉,心思电转,他蓦然想起两人初见也有一只虎皮鹦鹉闹事。
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初次见面她对他那般温柔,怕不是为了这只鹦鹉遮掩!
想通这一切,眼神登时如刀般射向虎皮鹦鹉,恨不能架在它脖子上好生威胁一番。
舟舟感受到杀意,登时扑腾着翅膀,利声尖叫道:“伤风败俗!
伤风败俗!
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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