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祁深坐起身,在狭窄的沙发睡了几个小时,腿和身体都格外僵硬。
窗外有阳光照进并不宽敞的客厅,光线安静而祥和。
祁深揉了揉眉心,看了眼紧闭的次卧房门,又站起身看向四周,这里就是池年长大的地方?
他的视线落在电视橱的相框上,一家三口对着镜头庆祝着池年的八岁生日。
池父池母满眼欢快地笑着。
还是小女孩的池年捧着蛋糕,或许是因为鼻尖上被抹了淡粉色的奶油,眸光含着泪珠,眼圈红红的,瘪着嘴看着镜头。
只是透过照片,都能看出那股幸福的氛围。
祁深缓缓走上前,看着那个小女孩,唇角微微勾了勾。
原来她小时候还是个哭包。
可下秒笑容微敛,那时候那么幸福的小女孩,昨晚却一个人孤零零地过着中秋。
他之前还以为她是被娇宠大的,所以才敢这样大张旗鼓地追求自己的上司,性子也没大没小,因为有家庭兜底。
可是现在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祁深只感觉心里涩疼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次卧门口。
之前还没觉得怎样,此时才发觉有些安静得过分。
祁深皱了皱眉,走到门口,轻敲了两下房门。
里面无人应声。
“池年?”
祁深微微扬声唤她。
里面始终一片安静。
一分钟后。
祁深推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舔舐了下唇角,气笑了。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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