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双,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是呢?难道真是上天眷佑,不亡迦罗氏?「唔……」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酸酸胀胀的,整个身子像在下沉。
迦罗炎夜想起上次的早产,心里忽然划过一抹怯意。
他在战场无数次出生入死,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惶恐,而且那种痛……想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清羽!
清羽……」他忍不住惶惧的呼唤。
楼清羽正带着沈秀清和司锦匆匆进来,听见他的唤声,连忙奔过来,握住他伸出的手。
沈秀清看过脉,确实是要生了。
他看了一眼正靠在软枕上闭眼喘息的迦罗炎夜,肚子鼓胀得像座小山,随着他吃力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孩子看来不小啊,生起来大概很困难,王爷……沈秀清暗中抹汗。
上天保佑,一定让王爷安产啊!
沈秀清的担忧是对的。
这一次生产比上一次艰难许多。
从午后开始,到了傍晚,迦罗炎夜仍在辗转呻吟,离生产还有好长时间。
楼清羽喂他吃了一点东西。
迦罗炎夜不像上次那么固执,明白这个时候不能任性,于是一边痛着,一边艰难的吃了些。
可他身上实在痛得厉害,几次想狠狠咒骂,却知道于事无补,纯粹浪费体力而已,便都忍了下去。
但楼清羽在他眼中,却越来越像罪魁祸首了。
「呃─痛!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屋子里有些闷热,众人都是满头大汗。
迦罗炎夜浑身都湿透了,在疼痛的海洋中不停地翻滚。
阵痛越发剧烈和密集,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挣扎的野兽,除了大口的呼吸,再做不了别的事了。
而这可怕的过程如此漫长,恍惚间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
神他秘谁羊水终于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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