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郑玉衡更加无地自容,艰难道:“小……小……”
“不小了么?”
董灵鹫温和道,“你知道哀家为什么把你留下么?”
郑玉衡心道,难道不是看上我的才华和医术了吗?还是看上了我矫健敏捷的捉猫技术、能治理那位“照夜太子”
?或是看我这么容易犯错,所以指点我……
董灵鹫见他久久不语,眼神几度变化,颇为纠结,并不知晓这小年轻在想什么,顺手拈起一本请安折子,敲了敲小郑太医的官帽。
他确实嫩得要滴水,这么让奏折敲打一下,额头居然泛红。
郑玉衡抬手想要护住,又看了看董灵鹫温润深邃的目光,忽然就不敢了,于是袖手而立,道:“太后……”
“我看你像聪明人,原来也很笨拙。”
董灵鹫道,“你虽然年轻、胆大、不知事、不谨慎……却实在俊美。”
郑玉衡愣了一下。
“哀家见到你之前,确实头痛欲裂。”
董灵鹫慢条斯理地接过热茶,提起盏盖,轻轻吹了吹,“但现下好多了,小郑太医,你是什么药呢?”
郑玉衡如遭雷击,前几夜佩春姑姑所说的话在耳畔响起,他口干舌燥,欲言又止,最后只压低了嗓音,慢慢道:“娘娘觉得臣有用,臣就是肝脑涂地,也愿意侍奉娘娘安康,只是太后娘娘如天边皓月,臣低陋,不堪娘娘垂爱。”
董灵鹫仍旧微笑,没有对他这番话起了什么怒意,而是顺着他说:“肝脑涂地,侍奉安康,对于一个太医来说,已经十足忠诚。”
她的话让郑玉衡暂且放心。
董灵鹫道:“前几日皇后派人赏赐你,可曾跟你说了别的什么话?”
郑玉衡悄悄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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