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这样。”
侠客摊手,把情况和我们说得更清楚些:“我也只是正好在大姊的房间听到别人汇报。
那人刚从红鹰会总部回来,中心区的念能力者已经全部沦陷,目前对此次瘟疫尚无解决方案,不过倒是有一些情报。
“据不久前刚刚逃难到二区的念能力者说,我们这里已经是流星街最后被感染的地区了。
瘟疫最开始在十三区爆发,现在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暴力事件,通讯手段全部瘫痪。
我们想要和议会联系上,除非亲自派人过去……总部已经在这样做了,大姐刚才也发布了任务,不过显然这需要时间。”
侠客说着一耸肩膀,脸上神色漠然,显然对派人去十三区的结果并不看好。
也是,如果整个流星街都乱起来了,贸然派人出去恐怕也只会石沉大海。
更有甚者,如果先爆发瘟疫的地方已经乱到如此地步,那么,红鹰会这边的控制力还能剩下多少?南分会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这个问题显然大家都已想到,房间内小团体的气氛一时凝滞下来,阴霾或多或少地盘桓在每个人的心头。
瘟疫出现的。
瘟疫(五)眼前激斗的烟和那男人动作戛然而止,棒球棍僵持在半空中。
我满心的委屈堵得心口生疼,咬着牙一把抓过枕边的满天星,合身扑了上去,唰地一声出鞘,皎洁如月的刀刃仿佛一道流光,飘忽着划过为首两人的脖颈。
兔起鹘落间一连杀了两个人,我心中郁气稍解,眼看这两人身后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被吓得呆傻,一脸见鬼地踉跄着退了半步,我喉咙发紧,忍气收了手,涩声道:“站住。”
那人应声而止,我随脚踢开地上的两具男尸,上前一把攥住那人的衣领,扯着他进了屋掼在墙上,反手横持满天星,不沾血污的刀刃形如娥眉月,月弧最弯处恰恰抵在那人咽喉上。
“咔哒”
一声轻响,侠客关上了房门。
和库洛洛赌气,我心里委屈没处发,只好泄在这几个上门挑衅的倒霉蛋身上。
我手一松,那俘虏两腿一软身子下滑,又碍于利刃不敢稍移,束手待毙。
我向前倾身盯着他,眼前一阵模糊,眼一眨,冰凉的泪串儿擦着脸颊落了下去。
心里愤懑难舒又自觉丢人,我用手背胡乱抹了把眼泪,恨恨地搓疼了眼睛,只有持刀的手纹丝不动。
视野变得清晰,我看到这是一个面相有几分机灵的男人,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看看我、看看颈上的利刃、看看地上同伙的尸首……“你们想干什么?”
我瞪着他嗓音沙哑地道。
“我……我们是来通知你!”
俘虏眼神闪烁,灵机一动叫道:“外、外面的念能力者都不行了!
现在是咱们普通人的天下!
妹子你本事这么大,咱们一起去外面发财……!”
我嫌他声音太大,手上刀刃前移,噪声戛然而止。
我一脑门子官司,不耐道:“你脑子有病吗?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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