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看着匣子里放着的五支甘松香,看了冯清一眼,似笑非笑道:“十两黄金,就这五支甘松香,她这生意做得好啊。”
冯清也觉得这秦宁姑娘虽然神,可这熏香价高得也太过离谱了些,他点了点头道:“可不是。
不过眼下她名气传开了,洛阳城中达官显贵央她制香的数不胜数,依小的看,这秦姑娘来洛阳这一趟,必定是赚的盆满钵满。”
谢欢将手里的匣子放下,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秦宁看上去可不像是个财迷,不像宫里那一位。
她这个人太过古怪!
等到了晚间,谢欢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安歇,却想到了秦宁送来的甘松香。
他没有睡前燃香的习惯,所以迟疑了一下,这才去拿了一支点上。
毕竟是花了十金买的,他试试也无妨。
熏香袅袅升腾,果真如秦宁所说比之前他闻过的要淡许多。
这香气大概还有助眠的功效,谢欢很快便睡着了。
而后,谢欢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居然看到了秦宁。
秦宁一身衮冕端坐于丹陛之上,百官对她俯首叩拜,而她身边坐的居然是他自己。
应该说是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因为梦里的这个人,好似根本就不受他的意识控制。
谢欢在梦里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在百官俯首叩拜的间隙,谢欢看见秦宁伸手悄悄握住了她身旁人的手,他听得秦宁对那人说:“容衡,从今而后,这大秦便是你与我的。”
谢欢还是第一次听见秦宁用这般柔婉的语气和人说话,她看着容衡的眼神也满是恋慕。
这是一个女子会看自己喜欢的男子的眼神。
谢欢心道,原来这个和他长相如此相似的男子叫做容衡。
容衡却并不言语,只是不动声色地从秦宁手里将手抽了回来。
秦宁眼神微黯,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不过一场早朝下来,两人之间再无言语。
等下了朝,秦宁和容衡回了一座名叫长宁宫的宫室。
两人换了便服,秦宁便领着容衡同她一同理政。
不过多半时间都是秦宁在说,容衡只是听着。
谢欢被困在梦中,也只好陪着听。
他发现秦宁在处理政务上极有见地,其实她根本就不必找人商量。
更何况这个人多半时候还像个木头一样。
待到阅到最后一本折子,秦宁搁下笔,对容衡道:“秦睿已经安然到了封地,你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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