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不是有病吧。”
铺子里的客人被撞到,冲着张釉骂咧。
正在柜台前收钱的杨晔看见突然跑进来的张釉,道:“张兄要来点什么?”
“别在这里装的若无其事,你早就想看我笑话了吧!
我有今天全赖你,若不是你总与我攀比争锋,我又怎么会走上今天这条路。”
杨晔冷笑出声:“我说张童生,你莫要受了刺激在这儿发疯耽搁我做生意,和你攀比,你有什么值得我跟你攀比的?你有的我哪样没有?”
“这人不是同我们一起院试的考生吗,考试那日就在我旁边的考棚,身为读书人跑到人铺子里来撒泼,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看着怪眼熟的,诶,这不是今朝醉霄楼被赶出来的账房嘛,听说做了假账!”
“嘿,我上午在醉霄楼吃菜,就是他,瞧的真真儿的。”
“还读书人,呸,简直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铺子里一下子闹腾起来,张釉缩了缩脖子,赶紧推开人逃了出去。
杨晔道:“大家别见怪,这人和我是同乡,现在受了刺激,脑子不灵醒。”
“和这样的人是同乡也真够倒霉的。”
客人们纷纷应和道。
阿喜担忧的到杨晔跟前去:“他、他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啊?”
“放心吧,他现在自顾不暇,不会再来了,若是再来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三日后院试第二场,进考场的程序和之前无异,只是学政在宣读考试纪律时比上次多说几句,有考生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并且永不能再考,以此警示考试科考的纪律,考场肃静,大家不敢说话,但是心里都在思量是哪个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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