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好像没有味道。
季珩有点儿迷惑,刚才他明明闻到了类似于信息素一样的薄荷味儿,还挺浓郁,没道理啊。
他又用力嗅了嗅,几乎把鼻尖儿都贴上那块软肉去了,依稀间他似乎捕捉到了一点点令他愉悦的芬芳——就在这关键时刻,病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枫玉斗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盛放着两碗自热汤,原本平淡如水的脸上慢慢的浮上了一层薄红,表情复杂至极,手抖的那两碗汤都溅出来了。
季珩呆了两秒,满脑子只剩下八个字——风评受害,晚节不保。
还真挺希望自己现在立刻重伤晕过去算了-宁随远睡得好好的被枫玉斗揪了起来扔下床,他迷迷糊糊还没完全清醒,嘴里被塞了颗糖丸然后就被枫玉斗连推带搡的赶出了病房门。
枫老板拖了张凳子过来,正襟危坐在床边,用审视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季处长的脸。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
他非常严肃的问了宁随远蹲在路边,烦躁的抓了抓头。
街头空旷,医疗机构里是仅存的热闹。
整个主城已经基本被军队清查完毕,该处决的都处决了,给留观的也都留观了,但无论是住民方还是军队方都死伤惨重,算不得什么好结果。
“远哥。”
宁随远回头,看到路阳正在跟他招手,小眼镜儿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跟他并肩蹲下道:“你吃东西了吗?”
枫玉斗给的那个糖丸好像算不上东西,注意力从季珩身上抽走后,宁随远明显的感觉到了饥饿,他摸了摸肚子道:“还有吃的?”
“有啊。”
路阳从怀里摸出一包折叠过的扁平辣豆皮,红色的油花儿随着路阳的捏挤在透明的塑封包装里飘来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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