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花的气味忽然变得辛辣起来。
完蛋。
梁丘言怔着,知道自己干了傻事,然而askerj两人先前闹了这么久,导致梁丘言一直窝在被子里回味易解说的话,心跳如擂鼓,一夜没睡安稳,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进入梦境。
梦里很罕见地没有出现阴暗的街巷,抑或有弹壳像暴雨一般敲响地面。
反之,四周极度安静。
他梦见自己就站在家中,但家具和墙壁都被蒙着透明糖纸,底色粉红,直面光线的褶皱处折射出天青色。
他记得这种纸是用来包裹一种聚合硬糖的,曾在旧区流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现在早已退出了潮流。
梁丘言大咧咧地向沙发上一躺,就听身下的糖纸“哗啦”
一声蜷缩,立刻洒出来许多糖豆。
他随意挑了一颗放在嘴里,却尝到了温热的忍冬花味。
“嗯。
甜的。”
不知谁说了一句。
“卧槽!!”
梁丘言吓得大吼一声,硬生生从床上弹坐起来,伸手一摸,果然出了满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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