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门口,皮氏拉着儿子的孝衣心疼得掉眼泪,“儿啊,你早守够七天不用再去了,这样的天你窝在窝棚里,非得出事儿不行啊!
你爹没了,你再出了事儿,娘可咋办啊!”
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的陈祖谟默默拉开母亲的手,听着母亲的哭声一步步坟前,按惯例给父亲磕头上祭后,回小木屋躺在返潮的草床上。
这般折磨自己,他竟生出一种快感,一种苦到极致的快感。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从天上跌落的陈祖谟,需要痛需要苦来支撑自己。
父亲重病时他未从京中赶回侍疾已经引人微词,所以他必须挽回颓势。
别人守七日他就要守够七七四十九日!
他要成为孝之表率,让济县父老有口皆碑,要他们以后提起他,便要不得不说一句:他陈祖谟,乃是至孝之人!
左右以他目前的境况能做的事人也不多了……陈祖谟含笑坐起来,拿起旁边的书本度日。
还有一月罢了,便是熬他也要熬够七七四十九日!
大黄对柴玉媛掌家小农女正文卷大黄对柴玉媛青鱼湖上的游船有大有小,小暖为让大伙玩得舒服,要的是最大最好的两层游船。
秦氏坐在二楼,临窗而望,俯视着对面百米外的一层中等游船上的柴玉媛。
见她一脸的震惊,秦氏心里只有两个字:痛快!
痛快了,脸色自然舒展,秦氏含笑大度地点头,便不再看柴玉媛那张扭曲的脸,继续与小吴氏等人说闲话。
那个打肿脸充胖子的贱妇,竟敢嘲笑她!
柴玉媛握紧拳头,脸真真地扭曲了,“来人,把水里那挡路的畜生给本夫人弄死!”
两船离得远,柴玉媛的话大船上的人听不见,但两船间水面上的大黄的耳朵立时竖了起来!
大黄四条腿儿扒拉水转木板,面对柴玉媛的船,“汪汪汪!”
小草一帮小家伙见大黄忽然调头狂吠,立刻望过去,见到坐在对面游船窗内露出半个身子,头戴金光闪闪的步摇的柴玉媛,小草紧张了,“大黄,回来,回来!”
郡母会用鞭子,她连爹爹都敢抽,更何况是大黄!
“哼,本夫人说要弄死只畜生它就叫,看来它也知道自己是畜生!”
柴玉媛得意洋洋地道。
她的声音不大,对面船上的人依旧听不见但大黄听得见!
大黄暴怒,划着木板奔着柴玉媛的船就过去了,“汪汪汪,汪汪汪!”
小草急得站了起来,焦急喊道,“姐,大黄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大黄,你回来啊!”
小暖扶着娘亲从房中走到船舷边,看着划水的大黄,小暖只是让船跟上去,跟着大黄身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