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江玺程未进秦家村,而是站在战从济县到漠北的驿道,两千六百里,每隔二十里便有一个驿站。
这日黎明,途中一处驿站里的人刚起来守着桌子吃早饭,便见驿道上有三个驿卒快马加鞭而来。
这是来活了,众人牵马的牵马,塞饼子的塞饼子,准备接活儿!
快马转眼即到,驿卒跳下马气喘吁吁地举出令牌,“漠北军营,六百里加急!”
一听是六百两的加急,叼着半个饼子的驿站小头目二话不说地接过令牌和包裹,翻身上了驿站跑得最快的马,带上两个人继续纵马狂奔。
四日后,已不知是第几批驿卒举着包裹跪在白雪皑皑的中军大帐前,“报——济县六百里加急!”
济县能送来六百里加急的人只有一位——晟王柴严晟。
中军帐内正在议事的众将士转目向外看,老将军硬朗坚毅的声音传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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