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度冷哼一声:“难道你会相信我空口无凭的承诺?”
司零的目光落到他的温莎结上,酒会时她负着气,系得并不严谨。
她贴近他的胸膛,温柔地为他系紧领带,脸上却浮起傲慢而轻蔑的笑:“你要知道,我能促成你买下wayyar,同样也能毁了。”
她抬眼向上,撞向他愠怒的眼神。
这好像还是她地找个帮手。”
司零觉得钮度变得有些想笑。
她可能没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夸赞他。
“我没得选,”
钮度坐起身来,看向别处,“钮辰掌权多年,我在香港处处受制于他,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身边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派来的,我没办法信任任何人。”
“除了叶佐?”
“除了叶佐。”
这倒真是司零不曾了解的,他在天一的处境竟是这么艰难。
她问他:“你跟他有过节?”
“换作是言炬,也一样。”
“为什么?”
“说来话长,”
钮度松了松刚才被司零故意扯紧的领结,眼底略有倦意,“我爸爸之所以娶杏姨,是因为那时候姨母病重,爸爸的事业又在开拓期,无人替他料理内务。
杏姨自己也知道,父亲把她当做一个工具,没什么感情。”
杏姨,是钮鸿元的二姨太周杏儿;姨母,是他的原配夫人。
司零不厚道地笑了笑:“你们家小孩儿这么爱八卦长辈啊?”
钮度没搭理她,继续说:“所以钮辰小时候爸爸几乎没有陪伴过他,后来我们到香港去,爸爸也把他留在南亚,而我……”
“你就不一样了,”
司零帮他说了下去,“你父亲娶你母亲的时候,天一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他们的邂逅也相当浪漫,商界巨子和最美歌姬的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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