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夏抽噎一声,停了,不好意思地抹着眼泪,嘴角挂着一点笑意。
他真像猫,阴晴不定,所有的动作和神态都小心得过分,可难得不让人反感。
“老师,以前没人对我这么好。”
乔明夏说,被眼泪湿润的手指又抓住了他。
苏河意识到了不太对劲,这有点类雏鸟情结。
从理智来说,他并不想让乔明夏真正喜欢上自己,但这句话却莫名其妙地触动了苏河。
他是个有着美满家庭、良好修养的富家子,不缺爱也不缺关怀,这会儿听乔明夏说,“没人对我这么好”
,苏河情不自禁想起了宁远。
那些痛苦的单恋岁月中他追本溯源,想过无数次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宁远。
和乔明夏一样年纪的时候,他在为宁远遮风挡雨,享受被宁远需要和仰望的感觉,并在心里把它定义为喜欢。
苏河自我麻痹了近十年,让宁远成为他得不到也放不下的白月光。
现在听到这句话,他不禁想着:我真的爱宁远吗?也许在宁远两个玻璃杯放在酒瓶边,一个喝光了,一个却半点没动。
电视节目继续播放,但已经没人在意到底是什么内容。
微弱声响与朦胧的光填满空间,营造出很适合做爱的气氛——不吵,不冷,却能把耳语和唇舌交缠都无限放大。
苏河陷在柔软的小沙发里,抱着人,看不出心情好坏,目光不时扫一眼电视屏幕。
他手指随意地掐了一把臀尖软肉,听得耳边乔明夏一声惊喘。
最后那口酒被苏河含着,残留一点点让乔明夏过来尝。
乔明夏坐在他腿上,裤子已经被脱下来扔到一边,全身只穿着那件旧t恤,下摆盖住半勃起的阴茎。
他犹豫了下,半跪着往前挪,赤裸的两条腿有点冷,苏河并不看他,眼皮懒散地垂着,手在后腰到屁股那块儿随意地摸了几把。
遮光窗帘没有合上,那点白纱后的渔火与窗灯斑斓而遥远。
乔明夏倾身吻住苏河,舌尖探入后即刻尝到了苦味。
辛辣,刺激,他忍不住想缩回来,却被一把扣住了后脑勺,苏河半强逼迫地在他口腔内搅弄,橙黄的酒液顺着嘴角被苏河擦了几下又滴在洗旧了的t恤上晕开。
太苦了,不知道为什么苏河会喜欢。
乔明夏被苏河勾住舌头吸弄舔吮,酒液滑入喉咙带起一簇小火星烧到了胃里。
他想自己可能太容易醉了,没多久头晕眼花,四肢发软,张着腿浪荡地在苏河胯间磨。
不知廉耻的动作取悦了他,苏河笑了声,探着身,稳住乔明夏让他抬起头,吻从下巴落在了脖颈,咬住他还带着点青涩的喉结像吃什么糖似的舔。
这个地方很少被触碰,乔明夏仰着头,天花板随电视节目的光忽明忽暗。
“啊……”
他叫了声,喉咙的共振把他和苏河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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