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停下脚步,仔细打量她:四十出头的样子,体态丰满。
上身是一件西装,因为肚子有点大,衣角被翻出翘了起来,下身是一条黑花的蕾丝裙子。
苏醒嘴角一勾,脾气上来了,口气有点不善:“宋主任,男人就不该打女人!
女人也没道理活该被打。”
宋主任没察觉苏醒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坚持自己的观点:“是是是,你说的对。
但是杀人不对,这个总没问题吧?这个社会影响太坏了。”
苏醒翻了个白眼:“我倒觉得,这个社会影响挺好的。”
宋主任一愣。
苏醒气的摇头:“如果男人觉得有事没事随便打打老婆无所谓,那这件事的发生就很明确的告诉他们,不能、不该、更不可以打!”
苏醒想走,却又觉得必须再说清楚,“宋主任,有样学样的是被惯坏的男人。
就是因为打老婆不会被惩罚,虐待老婆被当做理所当然,丛近月才被关德宝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
苏醒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杀人是不对,但也得看杀的谁,为什么杀!”
一番话说的杀气腾腾,宋主任一张保养得宜的白胖脸蛋吓得瞬间没了血色。
第33章《独自美丽》(三十三)
对受害者的责备是为了掩饰我们的自私
司法所只有三个人,一个所长,两个干事的,其中一个还在休假,另外还有三个大学生志愿者在帮忙。
苏醒去的时候,有两个志愿者正苦着脸问“可不可以不做了?”
等到事情都处理完,苏醒才上去自报家门,所长很热情的把苏醒让进了办公室。
“虐待啊,肯定是虐待。”
所长对关家的事儿也门清,叹息着说,“可是虐待是亲告罪,丛近月不吭声,我们能怎么办?以前居委会的同志也不是没努力过,但是丛近月和她爸妈一口咬定没有虐待,弄得我们里外不是人。
没办法啊!”
苏醒想起丛爸爸的态度,哑口无言。
所长说:“我们社区矫正,也有自己的难处。
你看我这里,总共三个人,可是要管的这一片,人口将近三万人,忙不过来啊!
政府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实不相瞒,就我们那点工资,谁肯来呢?”
苏醒好奇问了一下,得到一个低的令人咂舌的数字。
所长苦笑:“也就是比低保强一点。
事多钱少还特别的麻烦,谁也不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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