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的气急败坏,林炘爝显得淡定许多:“哥你真的喜欢他俩吗?你只是觉得除了他俩,再也没人喜欢你了吧?”
我笑了:“如果不喜欢会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吗。”
“那可未必。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你是一种神奇的趋光性生物,只要给一点点甜头,”
他伸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一个“一点点”
的手势,闭上左眼,右眼从两指间狭小的缝隙里看过来,笑了笑,“就能义无反顾往人怀里钻。
就像……”
他回头,伸长胳膊从床头捞过润滑剂,嘴里却没停:“就像夏天路灯下的飞蛾,一直往灯泡上撞。”
他往出挤润滑,眼睛斜过来瞥了我一眼:“没事啊哥,他们不喜欢你,但是还有我啊,我这不是给你补回来么?”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他说给我的手机安了定位。
我垂眸。
我就知道。
这个兔崽子大尾巴藏不住了,现在更是不屑于藏,索性把所有阴暗都坦诚赤裸地陈列在我面前。
他说,哥我喜欢你啊,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抱着我哄我?带我去游乐场?小学的时候还接我放学,陪我做作业,你记得吗?后来二传冚家产你上了初中,我抱你的时候偷偷摸你的腹肌,问我为什么没有,你说以后多运动就会有的。
哥你看。
他拉着我的手摸上他的腹部,问我,好看吗?
我刚想开口,没来得及吐出的字眼转瞬变成了呜咽。
淋着润滑的肉刃一寸一寸顶进身体,没有扩张的性事像一场三千刀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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