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到元望琛的清冷回眸。
李诏自找没趣:“我险些忘了你笃定是我姨母下的手。
”她继续道,“时隔一两月余,慈元殿里差不离也被翻得底朝天,若有什么证据,也皆被搜了去……”
还未说完,便被元望琛打断:“去看看。
”
自然,少年怎么会大意地放过任何一个有疑点的角落呢。
李诏领他上了几个台阶,慈元殿外头空阔阔,或是因为无人居住,便连侍卫也见不到几个。
二人顺利入了内。
“我娘曾与平南王妃交好,而听闻平南王与韩将军私交匪浅。
”元望琛道,“韩贵妃若有心杀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原由呢?”
“诸女争宠,这是最好找的借口了。
”李诏推开侧殿门,却不想阳光一入内,扬起尘埃乱舞,而一股幽香袭来,宛若置身玉兰豆蔻之中。
没忍住咳了几声。
元望琛将木门从里面扣上,推着李诏朝里面走一些。
“当真有这么多乐此不疲地争得官家喜爱的妃嫔么?除了后殿荣宠,还有前朝皇恩。
”
“又哪里止妃嫔呢?”李诏没忍住,多言了一句,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说错了,将容俪也牵扯了进去,下意识地连忙看向元望琛。
少年显然比前段时日克制了许多,暴躁与乖戾都被及时地收纳起来。
将这“容国夫人”的头衔正视了起来。
“容姨的事,我并不知晓。
但倘若上意如此,又有谁能阻拦。
父亲既然为官,便谨遵君臣之礼,你不可将罪名算到我爹头上。
”李诏将双手紧握于腹前,小心翼翼地怕惹怒了少年,“他便是担职太多,从枢密院到太子宾客,如今还代行参知政事一责,才树了这么多敌的。
”
元望琛见她如此,背过身去,伸手取过坐席上堆放的闲书,翻了翻,只是淡淡道:“娘与父亲并不和睦。
”
这确实是李诏未曾了解到的,只是没料到元望琛竟然将之与她开诚布公。
“元叔叔也未娶妾。
”李诏不明白,思忖着能多知道一些便可更了解少年,却又担心触及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区,反叫人情绪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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