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刺青师勾上口罩,拿着纹身机,让她躺下,低头开始工作。
确实是疼的,南穗自小肌肤敏感,也不敢磕着碰着,除了绑架那次撞在墙上,这次是第一次受这样的疼痛。
她紧紧闭着眼,睫毛不住地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南穗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
刺青师技术不错,不到一个小时便完成了那顶皇冠,上面还刺着“FJH”
三个字母。
“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不能剧烈运动,也能吃辛辣的食物。”
南穗从床上坐起来,她疼地眼圈泛红,她低头看了看那顶皇冠,唇角不自觉勾了勾:“嗯。”
从刺青店出来,天渐暗。
南穗开车回别墅,明早跟剧组去北城拍最后几场戏,她打算简单擦一下身子然后休息。
到了别墅,张嫂盛了碗白粥,南穗吃完和张嫂聊了几句便上楼。
她脱掉衣服,无意间碰到那里时,还是有些刺疼。
南穗不能想象当时他是如何忍受着在伤口处再刺了一幅藤蔓玫瑰。
她垂眸,看着身上属于他的名字,那点痛感悄然消逝。
南穗将牛仔裤扔在床上,刚要拿浴巾去浴室,身后传来“咔嚓”
开门声。
她闻声扭头,傅景珩手肘搭着西装走了进来。
“啊你怎么回来了?”
南穗浑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两件衣服,怔了几秒她连忙拿浴巾裹着。
傅景珩走上前,眼眸很深,没等她有任何反应,捧着她的脸颊低头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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