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王桂花陪着君琂等人回来,晚饭还没烧,老远就看到自家儿子没命地往家跑。
她迎上前,还没说话就听见儿子大喊:“卫姐姐出事,卫哥哥被人打了。”
君琂本就心不安,听他这句话立刻站起来,柱子哪儿顾得上她腿不好,拽着她就跑,一面说:“真是的,那个村长女婿和孙寡妇,两人把卫哥哥抬走了。”
君琂心中就像在数九寒天迎头泼了冰水那样,她拉住柱子问得仔细,现在不是过去的时候,就算她去了,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
王桂花也是个胆小的,收留这两个外来户是看中了银子,但得罪村长家的事,还是不敢做,她拉着儿子就想往家跑。
柱子被他娘拉着,他觉得做人不能这样,就站在原地不走,急红了脸,喊道:“我刚刚看到那个村长女婿打人了,水桶直接抡到卫哥哥身上,人都晕了。”
村里的人都是庄稼汉,若是孙氏咬定说卫长庚欺负她,只怕人人都会相信的。
村里的汉子与妇人都是老实的,眼见的就是真相。
君琂眉心一动,道:“我不会让婶婶为难,您就去村上喊一声,就说我弟弟欺负孙氏,将所有人喊到她那里,要快。”
王桂花傻眼了,哪儿有这么陷害自家弟弟的姐姐,她干站着就不愿走,柱子推着她就跑,“娘,你赶紧去喊。”
王桂花一跺脚,咬牙跑出去在村子里一通乱喊。
孙氏与王精贵刚把人抬到孙氏的家里,她家住在村尾,王精贵长得胖,肥头大耳,一个孩子都抱不动,别提成年人。
他与孙氏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地将人运回去。
两人都累得喘,王精贵见到卫长宁粉白的脸孔,安静无害地躺在那里,腰间纤细得很,轻轻一捏就好像摸得十分柔软的肌肤。
他见时间还早,就想去摸摸。
娈童的滋味,可是很美妙的,女人在村子里不多见,娈童可是绝无仅有,尤其是那个能掐出水的肌肤,多摸两把都快活。
孙氏去将屋门关上,回头就看见王精贵那个猪蹄子就要摸上卫长宁的胸口,她立即走过去将人拽走,“赶紧到外面去,把人引过来,男人有什么好摸的,又脏又臭,女人才是又香又软的。”
王精贵眼馋这小少年的身体,一想到以后这对姐弟都逃不出去,也就忍了忍。
他还是趁机在卫长宁的脸上捏了捏,算是过瘾。
孙氏一把推开他,被他那个油腻的肥手一捏就变味了。
她将自己衣服扯开,示意王精贵出去喊一通。
王精贵正要出门,外间有人在喊着:“有人调戏寡妇,快来帮忙啊……”
门没打开就被这个大嗓门嚎得心惊,隔着门缝就能看到村里老少提着木棍往这里赶来,他第一反应自己现在跑出去就是调戏寡妇的那个人了,外面四面八方都是人,窗户也出不去了,他左右看了一眼就往床底下钻。
孙氏哪成想外面现在有人跑过来,还没得及替少年脱衣服,眼瞅着没出息的人钻床下,她上前拽着腿抽出来,“你不能钻进去,躲柜子里去,这里躺个男人,他们就不会搜柜子了。”
闻言,王精贵忙不迭地爬进柜子里。
外面的人经人一喊,立即冲进孙氏的屋子里,大家纷纷好奇欺负寡妇的是什么人,村子里一直相安无事,陡然被人这么一喊,大部分人都来凑热闹的。
屋里孙氏在凄楚地叫唤着,大家都面目一红,不知是谁一脚踹开了门,一窝蜂地钻进去,就瞧见孙氏衣衫不整地在哭,床上的人倒没有反应。
孙氏的衣裳被扯开,露出半个香肩,肌肤雪滑,有的大汉看花了眼。
孙氏软弱地一哭,“我方才见这个外来人提水累了,就想帮他一把,谁料他进屋就欺负我、我、虽然是寡妇,可也守了这么多年啊。”
女人死了丈夫不容易,家里又没人,被她这么一哭一喊,大汉上前就将床上的人拉下来,抬手就要打,这样的外来人太恶心了。
卫长宁本是意志昏沉,被人这么一拖拽就醒了过来,她脊背疼得厉害,昏迷前的事情涌入脑海里,她下意识就要爬起来,可眼前一片迷茫,看不清人。
蓦地被人打了一拳,她又跌了回去,根本无力反击。
大汉们还要再打,一个男孩子从外面冲进来,挡在她面前,瞪着那个大汉喊:“她刚刚是昏迷的,怎么能欺负人家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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