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咬了咬牙,肖梦锦嗫嚅道:“我没经验,弄疼你了。”
昨夜这人疼的都脸都白了,虽说后来她好了不少,可是总觉得心下不安。
苏若君微微一笑,脸上隐隐有些红润,随即摇了摇头:“无事,你莫多想。
我去让赤岩备一早餐,你想吃什么?”
肖梦锦掩了掩脸上的表情:“随意便可,我不挑。”
看着苏若君离开,她便将凌乱的床榻整理好。
苏若君有些许洁癖,客栈内的床褥皆是她自个儿备好的,将沾染了一些不可明说的床单收好,肖梦锦耳朵发红,眼里却是难得溢满了温柔,嘴角也忍不住挑了起来。
她自觉人生已经圆满了,娘亲好好的,自己脱离了落霞楼,心上人亦是与她两情相悦,纵然如今要陪她去苗疆走一遭,也当真是快意心安了。
肖梦锦不过等了片刻,苏若君便带着粥膳过来了,两人颇为温馨地用完膳,暂且休息半日,便启程赶路了。
苏若君没有内力在身,长途跋涉间,若是骑马,难免会累着,再加上昨夜初经人事,肖梦锦自然不肯让她骑马,寻了辆马车,两人便乘着马车朝湘西而去。
苏若君看着她忙上忙下,将马车打理好,特意备了茶水软垫,嘴角笑意融融。
伸手将坐在对面的人拉入怀里,嗅着她熟悉的气息,苏若君眯着眼蹭了蹭她的发顶。
肖梦锦虽然难为情,却被苏若君这眷恋的动作触到心底,忍不住放纵自己窝在她怀里。
耳边那人低低喟叹一声,随即轻笑道:“一年前我们亦是从江陵离开,你我也是坐着马车中,那时你却不乐意理我,冷着一张脸,凶极了。”
她嗓音柔和,却透着浓浓的宠溺温柔。
肖梦锦哼了声,淡淡道:“我一贯如此,谈不上凶。
到是记得某人总是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捉弄我,心眼黑极了。”
“冤枉,我何尝不是一贯如此。
阁内除了流惜因着阿墨所求,得了特例,其他人的汤药都很烈性,第一次主动费心思换药的,你是第一个,偏生我给了你上好的伤药,你不肯用,留下一身伤痕,好不让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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