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生顿时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家人真是缺了大德了!
还要找人家要钱救命,还背后编排人家说人家坏话。
我就没见过这么贱的。”
然后他就简单的说了一下这家人原来是怎么苛待没成年的二儿子,为了拿到叔叔的遗产,把二儿子过继过去之后,又把叔叔的遗产都要走,拆迁款都拿走了一多半。
逼得孩子十七岁就远走他乡,去南方找了个技校上学。
他是一个人带着剩下那点儿拆迁款,打拼到了如今把养殖场和冷鲜厂开遍全国。
这样的爹妈和兄弟,换谁谁敢靠近?
别看王庆生说得不详细,都是粗略的说了个大概。
但刘医生也足够感同身受了。
“这就跟他们平日在病房里的做派对得上了。
要我说啊,这次这二小子花了钱,也还是得不着好。”
“我跟他师父是哥们儿,对这孩子的为人还是很清楚的。
让他不管是不可能的。
钱他已经答应要出了。
但怎么花,用在什么地方,这事儿他不能一个人都扛下来,毕竟那还有俩呢不是。
所以我才打听一下。”
“那这事儿好办,谁出钱谁做主。
这事儿他过来的时候直接找我就行。”
于是第二天辛跃就先见了刘医生。
说了一下自己是项顶峰二儿子的代理人,项天泽现在出差这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现在他可以给项天泽做主。
需要什么钱啊什么的,跟他说,他可以立刻付款。
从刘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他才到了病房所在的十三层。
文新中心医院三年前刚重新修过。
这十六层的新楼装修得相当不错。
而且医院全面禁烟。
可他一走出电梯,就看到走廊的窗户边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立刻就认出了辛跃。
项天恩顿时就瞪起了眼睛:“是你!
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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