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遥在浴室里开心得哼了个小调,其实他心里没有多少下流思想,纯粹想抱着小哥哥睡觉而已,绝对没有染指他的意思。
不过尽管如此,他对首次同床共枕还是超期待的,于是洗得异常干净。
出来的时候吹干净了头发,身上还抹了点身体乳,力求保持最好的状态。
穿好睡衣便探头对外面的腾梓说道:“小哥哥,可以进来洗澡了。”
腾梓开始脱衣服,郭遥忍不住看着,简直移不开眼睛。
还是刘婶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何丹芍接着说道:“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他推下戏台?他残了还不算,还要把他送给沈鎏去折磨?你心里清楚,当年我们经过沈家门前的时候,亲耳听到管家说那闺女活不成了,沈爷就这么点嗜好,再去给找一个,男女不忌……”
对面的刘婶气得牙痒痒,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怎么就失算了呢?谁知道他们当年说得是一只猫?”
何丹芍皱眉:“猫?”
刘婶深吸一口气,说道:“沈鎏年轻的时候最喜欢招猫逗狗,那时候他养了一只女波斯猫,南陈旧俗的叫法,母猫是女猫,所以管家经常把它叫成闺女。
可恨我们都是外地人,并不懂这其中的道道。
而且沈鎏当年的名声确实臭名昭著,从他爷爷起沈家就欺霸乡里,谁知道他会对那个黎家的……”
刘婶儿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抬头看向何丹芍,说道:“你也该知足了,你有三个女儿,每人给一点儿也够你挥霍的。
现在还有房子住,还有人料理着,谁都该恨我,就你不该。”
何丹芍摇头,说道:“为什么不该?是你把我拐进了院子,是你把我打进了地狱。
否则……”
刘婶儿冷笑,说道:“否则怎样?你后来不是找到你父母了吗?一个憨姐姐,一个傻弟弟,父母瘫的瘫,瘸的瘸,你倒是认啊?还不是给点钱就打发了?你如果生活在那个家里,恐怕还不如在院子里过得舒坦吧?就算人尽可夫,那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何丹芍一脸复杂的看着刘婶儿,第一次觉得她可怕,她太会洞察人心掌控人心了。
她一脸茫然的看向刘婶儿,说道:“那你今天来干什么?”
刘婶儿说道:“来和你道个别,我要回京城了。
你且好好过日子,说不定有一天……我们可以东山再起呢?”
何丹芍抬头看向刘婶儿,说道:“你什么意思?”
刘婶儿说道:“没什么意思,看你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恐怕剩下的事必须得让我亲自出马了。”
何丹芍看着刘婶儿摇了摇头,说道:“我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你,你这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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