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说“这话大人还请莫与他人提起,毕竟这事实在奇怪,且请奴婢回了娘子再说。”
他亦向我作揖“是,那便劳烦您了,还请向你家娘子说明。”
我笑道“是奴婢该谢大人才是。”
我回去后,再三想想才与娘子说了此事,娘子听罢似气的很,怒说“若当真是有人存心谋害,定不能轻饶。”
她看着我道“只是如今敌在暗,究竟是何物使长帝姬病的更重,若是明查,势必会打草惊蛇。”
我答“此事奴婢愿往曹娘子处细细查探。”
娘子说“那便交给你了,此事若能瞒住曹娘子最好,若瞒不住要和盘托出,亦是应当的,可怜天下父母心,谁若知晓自己的孩子遭罪是被旁人所害,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
我颔首领命,又复往曹娘子处,先悄悄找了几个平日侍候的,查了帝姬平日用的绢帕衣裙,未有所得。
后来瞧见有宫娥端了药碗出来,我当即拦了她,令太医瞧瞧这药碗,仍无所获。
是以周转了一日,也并未有所得。
娘子见我回来时问起,我只说是自己无能。
娘子笑着安抚我说“这事着实急不得,若是明处的,曹娘子早该察觉了。”
她提起曹娘子,我与她俱是突然停住。
我屈身道“娘子,我这便去一趟。”
寻到曹娘子时,我令太医查探她身上诸物,两日后,发现了她穿着的襦裙上藏有不好之物,可令人一病不起。
这一切皆是悄悄进行的,曹娘子自责不已,在宫娥们看来,是因为女儿的无望而哀愁。
闵娘子虽自身有孕,但近日已遣了不少人去查这衣物的究竟。
尚衣司固然难辞其咎,但娘子们的衣衫经手人实在太多了,从浣衣到绣娘,再到尚衣局,到送衣的宫娥,再到曹娘子宫里头的宫娥,尽是有嫌疑的。
想查凶手,无疑是大海捞针。
娘子那日望着窗外,忽然回头对我说“去告知众人,替众娘子裁制新衣,过些日子行赏花宴。
这其中,命尚衣司安排好人手,希望能露出端倪。”
我领命去了。
后来有人来报信时,我觉简直不可置信。
这次与长帝姬病症一样的便是五帝姬,可那位绣娘,是盛府举荐上的人。
闵娘子与我一样,再三确认后,说“此事不会是她,她与曹娘子无冤无仇,缘何要害长帝姬,还搭上了自己如今唯一的孩子?那绣娘虽是盛府举荐上的,但与别人便无牵连吗?如今先不要轻举妄动,那位绣娘的一举一动都要慎重关注。”
我颔首说“那位绣娘我去查探过了,盛府举荐,但如今与陈家一个小厮有了亲事。”
闵娘子顾首“陈家?”
我亦觉其中的不可能,因为陈娘子与世无争的性子,也因为她的身子着实不好,亦无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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