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我说“是她对你说了什么本不该说的话?”
我摇摇头“妾只是在想,妾何德何能,能够成为您的良娣…”
他扶我坐了“别这样说,能得你相伴,才是我三生有幸。”
说罢他看着我,敛去笑容“那日对我们母亲说的,并不是假话,这世上只有一个忻颖,而我的忻颖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而我既聘你为妻,定然会尽我一世之力,护你安稳无虞,一生一世,永生永世,珍爱于你。”
我闻言解开了襦裙的系带,搭于架上,他亦从容的自己解了衣裳,同我一样搭在架上,接着一揽我“今日你受惊了,早些歇着吧。”
我又摇头,看着他说“妾今日一直在想,殿下对妾的好,妾该如何报答。”
他抚着我的鬘发“我待你好,你无需报答。
我是你夫君,对你好疼爱你都是应该的。”
他这话一出,我又想起母亲来,不免靠入他怀里,才把想了一天的话说完“妾是愚钝之人,可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肯待妾好,但妾曾发愿,若有真心待妾好的人,妾也会真心以报,若说妾能为您做些什么,唯有,繁衍后嗣,终老一生。”
说罢,我的手解开了中衣的系带,这已是第二次了,谁知他的手落于我手上“今日你累了,好好歇着,你的心意我明白了。”
说罢轻轻啄我唇上“明日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佳人在侧,我明日定早早忙完了事过来。”
我应一声,钻入他怀中,他知我仍心有余悸,温暖将我圈入怀中。
到了明日,因担忧晚上的事,我白日做什么都做不好,做茶茶花点的不好,刺绣便生走错了针线,就连读书也连换了三本。
燕仪见我如此问“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我草草应她“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冷。”
这几日风大,时而吹了风真觉着冷,说罢燕仪披了件衣裳在我身上“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我颔首应下,听闻他一早便去了宫中议事,这两日有选官的事宜,是个棘手的事。
亏我还想着他那句早些回来,却也等到了亥时。
他回来时有些疲意,见我立于门口,解下身上的披风给我“晚上天冷,以后在屋里等就是了。”
我说“妾不冷。
殿下辛苦,晚膳已然备好了。”
他牵我的手往里走,落座后他似有话说,却几次闭口不语。
后来我问“殿下是不是有话想问妾?”
他叹口气说“本想这次官员调换,能把你父亲迁到翰林院来,谁知今日不少官员反对,只得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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