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尤喝了口饮料,挠挠鼻梁,说:“这倒有些难度,对了,尸体的准确死亡日期确定了吗?”
“还在做相关微生物的生命周期的实验,等结果吧,不过有个发现,”
杭丰年说,“我还没和其他人说,在延明明的身上发现的现金上有周思畅的指纹。”
“夫妻间互相在现金上有个指纹还算正常吧?”
赵尤问杭丰年,“您走访西美华和延明明的同事助理什么的,有人提起过一个叫刘穹的人吗?”
“刘穹?”
“好像是延明明做广告的时候带过的人,和她关系很亲近,三年前自杀了。”
赵尤说,“在参加了如何岛培训班后自杀了,生前在一家叫做得意的拍卖行做艺术品筹备工作的。”
他道:“我刚才搜了下这个拍卖行,看到一条新闻。”
杭丰年拿出了手机搜索,赵尤边吃边说:“你看香港仓库大火那个。”
杭丰年轻声读着:“近半藏品付之一炬,其中不乏替贵宾客户保存的画作……”
他喝了口红牛,继续读,“财富调查组介入调查。”
杭丰年抬起了眼睛,恰迎上赵尤的视线。
赵尤说:“香港的财富调查组,1989年成立的,专门负责调查洗钱。”
杭丰年放下了筷子,摸起了头发,陷入了沉思。
赵尤也默默无言了,吃了会儿火锅,他道:“这案子拖得越久越麻烦,”
他问杭丰年,“杭队,您手机借我用用吧,我想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把再上岛的时间敲定。”
杭丰年把手机递给他,赵尤就给如何岛工作室的后勤部打了个电话,本来想着电话会进入语音留言,孰料,忙音响了两下就有人接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是那自称叫汪建国的年轻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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