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尤道:“能问一下是怎么自杀的吗?”
怡侧目看他:“你这个警察挺有意思的。”
赵尤正色道:“人死不能复生,而且我也不认识他,我因为他的死对你说抱歉,听上去就很没有诚意。”
怡笑了笑,说:“割腕,在家里的浴缸里割腕死的,之前就一直在吃抗抑郁的药了,重度抑郁。”
“持续很久了吗?”
“14年开始的,到15年他过世的时候,有一年多了。”
怡举起双手,调笑说,“他的死和我真的没关系啊,我有不在场证明,而且闽市的医生也能证明他的抑郁真的很严重。”
赵尤问她:“他的遗产呢?”
“我全捐给博物馆了。”
两人对视了眼,都笑了出来。
赵尤说:“你们之前一直在闽市生活?”
“之前一直在香港,他在得意拍卖行做艺术品总监,专门负责征集拍卖品的,15年年初的时候调到闽市的得意拍卖行做总经理。”
“那是升职了吧?”
“算是吧。”
“他和延明明的关系很不错?”
两人沿着马路,走在人行道上,天还是很热,怡不是擦一下汗。
赵尤替她拿画。
这画精心装裱了,背后贴着吉林市熠熠装裱的贴纸。
怡说:“挺好的,一直都有联系,刘穹管她叫师傅。”
“她应该挺喜欢去拍卖行的吧?我看她家里挺多什么艺术品雕塑的,都是您先生那里拍的?”
“没有,她一次都没光顾过拍卖行。”
怡说,“你说的是那个小院子里的雕像吧,那是开发商布置的。”
“那这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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