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像是我太祖年轻时从外地寻来的,这么多年未开过花,我祖父说有生之年若能看到它开花也不往照顾它几十年了!”
提到已故的俞老太国公,长乐也不敢轻易开口了,走的时候还念念不舍,宋氏打趣俞璟辞不会做人,“公主是否看上那植株了?宋家南方有生意,不若我让他们去南方帮公主留意一下?”
长乐虽然看上眼了,可骨子里带着皇室的骄傲,背对着宋氏,“本宫要什么是得不到的?需要你一个妇人为我四处打听?”
被长乐的话气得脸色通红,宋氏还不能发火,强挂着笑意,“公主说的是!”
如此两日俞公府又迎来不少客人,荣国府和沈国公府的人也都到了,俞清远三十而立就是三品大员,前程可想而知,加上长乐跑俞公府跑得勤,由不得她们不重视。
连续忙了几日,俞璟辞累得黑眼圈都出来了,邱氏心疼,“不然和你祖父说说,明日起咱闭门不见客算了!”
“娘亲说的什么话?这时候正是爹爹拉拢人心时候,以往闭门谢客是为麻烦,此时若嫌麻烦人家会以为俞公府摆架子,不怕得罪小人就怕得罪背地使坏的小人,没事儿,再坚持几日就好了!”
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俞璟辞眯着眼睡过去。
邱氏小心翼翼为她盖上棉被,走的时候嘱咐人不要打扰俞璟辞休息,自己去了俞墨阳院子。
外放做官后 沉寂多年的俞公府不过是在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展示他们的财富机会而已,男子养穷女养富,俞公府没有正经嫡女,故世人不知道她们嫁女儿的嫁妆,心思数转,贤妃顿时没了精气,手指在肚子处来回抚摸,眼睑低垂掩饰住浓浓煞气,渐渐,又面色释然。
来年,贤妃为皇上添一皇子,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七皇子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朝堂平静,以舒赵两家为首,各霸一方。
七皇子周岁,皇上再次大赦天下,朝堂震惊,言官进谏说七皇子太小,恐承受不住圣恩,慎行。
皇帝大怒,以当朝罢免一位言官收场,后再无人敢进谏。
六年,俞公府在京城如海市蜃楼拔地而起,渐渐赶超舒家赵家势力,俞致远任命巡抚官拜二品,俞清远升刑部尚书官拜次一品,先有俞墨阳高中状元后又俞墨渊在武举中成名,扭转了文家也能出武将魔咒,如果说三股势力构成如今的朝堂,那么俞家就是其最显眼的那股。
这一年,俞璟辞十四岁,以她为首举办的宴会成了京里达官贵人争抢的名额,俞公府家底丰厚宴请阔绰,每次设宴邀请的都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参加宴会的人多多少少存了心思,一方为自家姑娘寻觅合适佳婿,一方挑选府里少爷的佳媳,俞公府举办的宴会可以说满足了她们诸多要求,故而有俞璟辞在的地方有形无形间就成了焦点。
铜镜中青涩少女白皙脸上浮出一抹红晕,俞璟辞催促,“夏苏,还要多久?再墨迹大哥都到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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