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我活着的时候把它取出来,它才是安全的。”
袁祁眯了下眼梢,淡声说:“生命体征就是它的发射信号,只要植入体死亡,信息器会立刻发射储存数据到设定好的坐标上。”
郁彗静静地站着,没有再说话。
“你说要和我们做这笔交易,那你是预备怎么把这东西从你脖子里拿出来?这样的手术,放进去容易,要拿出来,那是有风险的。”
袁老将军问道。
“只要你们放了我哥哥,对他既往不咎,给他官复原职,我自然会心甘情愿地躺到手术台上,让人把这东西给取出来,给你们。”
钟佬双手支在席台上,十指交握着不动,一张脸下积沉数十载的沉着感重如山峦。
袁祁突然到访,袁老将军开口遣退旁人,这当中含义他已十分会意了。
钟佬一声不吭地盯着郁彗看了良久。
久到袁老将军都不由发了话,坐在一边叫了一声,钟佬。
钟佬笑了一声,面目如常,不怒不威:“你们这兄弟俩,所求的还真是……你哥哥来见我,跟我说得正文完结天已渐黑,夜却不深。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迷漫住了流理台上的镜子,郁彗赤裸着身体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光着脚站在镜前,一伸手,抹掉了那上面的一缕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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