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易青巍说易先生。
“让我看看。”
“还非要放我卧室。”
“衬。”
“宋野枝,这么急着要冠我的姓啊。”
“我又不傻,说宋先生肯定会露馅。”
太痒了,宋野枝不准他再亲那一块儿。
“你不傻。
没人比你傻了。”
易青巍说,“回来做什么?”
“赵欢与说,过几天同学会,大家都得去。”
“高中?”
宋野枝揪他的衣领:“我小学初中大学也没在这儿读啊。”
“几天?”
“不清楚。”
“没带行李?”
宋野枝刚从胡同院儿里转了一趟才过来的。
他还在骗他:“没有。”
“假又变得好请了?”
有点酸。
——易青巍去伦敦几次,也没能得过宋野枝请假作陪的待遇。
宋野枝闻到了,细细地笑起来,让他们的胸口黏在一块。
他捧起易青巍的脸,去找他的唇:“醋了。”
“宝宝,哪儿来那么多钱?”
易青巍浅浅地,在他唇上轻蹭。
宋野枝说:“我没什么花销,这几年的工资和奖金存下来,我也很有钱的。”
“现在呢?还吃得起饭吗?”
“这不刚买来烤鸭么?”
“我也学会弹钢琴了。”
宋野枝忽然说,话题转得很急。
易青巍果然停下来,认真地盯他:“什么时候?”
“也是这几年。”
宋野枝说,“大一时候每天都去蹭理论课,归国他喜欢他的皮,也爱他的骨。
易青巍躺着,宋野枝趴在他的身上。
胸贴胸,腹叠腹,腿压腿。
宋野枝的手藏在枕头下面,易青巍的手游走在他身上。
从锁骨,到肩胛。
再向下划,此时,宋野枝的蝴蝶骨是隐没的。
不过,这两块骨头,也有振翅欲飞的时候。
后半程,浴缸的水凉了,他抱他来床上。
宋野枝背对他跪坐着,一手撑在床面,一手抓紧他的手腕,仰颈,挺腰。
就这样,他将蝴蝶骨献到他眼前。
然后是脊梁,一节一节硬实圆润的骨头,一串串摸下来,像滑腻的细沙下埋了白色珍珠。
然后到达尾椎,最后一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