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在黑色的皮手套里。
郁声犹豫一瞬,在更多雪花落下来之前,将手放了上去。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穆老七大受刺激。
谁说他哥不会疼人?
这不是很会吗?
又是拉手又是送貂,这还是他那个在炕上吓死人的四哥吗?
穆老七哪里知道,他哥把郁声当媳妇儿疼,拉上手后,面色不变,实则心里美得差点找不着北。
“三妈妈,我爹呢?”
穆闻天迫不及待地想要拜堂。
“在前面呢。”
三姨太见郁声被穆老四照顾得很好,彻底放下心,低头翻着客人的名谱,心不在焉地嘀咕,“估计在准备演讲稿吧?……郁声的好日子,他开席前要讲话呢。”
穆老四欣然点头。
他成婚,他爹重视,讲话自然是少不了的。
“别怕,我爹就是随便讲两句。”
穆闻天担心郁声心理压力大,耐心地安慰,“你进的是我穆家的门,没人敢说三道四!”
郁声心里一暖,真心实意道:“四哥,你对我真好。”
穆闻天失笑:“我对你不好,不是找抽吗?”
对谁不好,也不能对媳妇儿不好啊!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走到了搭好戏台的院子里。
穆老爷子为了郁声的认亲宴,下了血本,从北平请来了戏班子,力求将宴席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人尽皆知。
郁声好奇地打量着满院的客人,客人们也在打量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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